视线浑然无色,只剩下一片沉寂,只留下一片死寂,恐惧和不安在瞬然之间刺激她的识海,宁玥觉得她徒然什么都看不见了,她想,她定是死了。
她定是——死了。
宁玥她倏然晕了过去。
梼杌兽倏然松开口,将她的脑袋吐了出来。
祁樱往它的脑袋敲了一记,道:“阿启,我方才怎么跟你说的?”
“方才我不是说了,一口咬住她的大腿,叫她痛不欲生吗?你怎么咬人家脑袋去了!!”
真是,若是将她闷死了如何是好,她可不想取出丹药出来救她。
祁樱蹲下身往她的身体又施一咒,让她好好睡个还魂觉。
梼杌兽呜咽一声,赤红的双目徒然澄澈一片,委委屈屈地瞧着她,道:“呜呜呜,主人,我方才……”
“别叫我主人!没用的东西!”
祁樱仍是气极了,方才整宁玥整得不够解气,侧过身狠狠哼出一口气,装作再也不愿理它的样子。
梼杌兽的徒然变得一只小她好几倍的小狗,就连方才的利爪也变得毛茸茸的,呜呜地抓着她的垂落于地面的衣摆,汪汪道:“呜呜呜,主人我真的知道错啦,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