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为进,虎门无犬女,容儿不愧为西州侯爷的千金。”
“得王谬赞,花容不敢。”花容破天荒地不自称“容儿”,语气不卑不亢,但声音仍是柔柔弱弱,如春风贯耳。“只是……陛下这样却令自己身陷绝境了。”
“也不尽然吧。”说着,上川近又执起一枚白子落入盘中,围死了更多的黑子,这样一来,黑棋比之刚才陷入死局时的情形更加惨淡。“说不定我刚刚那样帮你本来就居心不良。”
“陛下运筹帷幄,怎能妄自菲薄。”
“从始至终容儿都不改颜色,不论我如何落子都能沉着应对,倒像是已经将我的每一步棋成竹于胸,我都不禁怀疑这些日子对弈是不是你有意相让了。”
“陛下说笑了,容儿只是有恃无恐,知道无论输赢……陛下都不忍责罚容儿。”说到最后,莺啼燕语,娇媚而不造作,直把人酥到骨子里去。
上川近开怀大笑,一把拉住搭在案子上的素白手臂,沉声道:“你又怎知我不忍责罚你,嗯?”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