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有着怎样纯美动人的笑容……
…………
作为回报，每一个成功过关的学员都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与之配合的教官，也算是对教官们的奖励。
十七找了整整一天，终于在海边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教官……”
凉白的月光将沙滩染成了银色，他身上的湿衣服早已被海风吹干，细碎的黑发有些凌乱，他转过头看着她，目光温和。
“教官……他们说……他们说……”一向没心没肺的十七这次竟也知道脸红，低着头不知该说什么好。
“没关系，不用听他们的，好好回去休息。”凌站起身，径自往回走。
十七呆了一瞬，不敢置信地抬起头，上前追了两步拉住凌的衣角，“教官……你……你不要我？”
凌的身子一僵。
“连你也不要我了？”十七瞪着大眼睛抬头看他，显得极其委屈。
凌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摸摸她的头，“今天你也累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离岛之前都要有一次经验的，我……我本以为……”十七咬着唇，脸颊微红。
“我会帮你想办法的，不用担心。”
十七却听不进去他的话，几步上前在凌的身后将他抱住，无赖地将脸颊紧紧贴在他的背脊上，贪婪地嗅着他身上海风的味道，“教官……”
“十七！”他已经忍耐了许久，再经不起任何考验，于是用力想要挣开她。“放手。”
闷声不响的某人今天似乎吃了雄心豹子胆，就是死死抱着教官不放。
“教官，以前在课堂上我有认真学，技术会很好的……”十七继续不屈不挠地为自己增加筹码。
一股火从凌的体内窜出来，恼得他哭笑不得。
小混蛋似乎一直没有抓到重点啊。
“十七，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不放手你会后悔的。”凌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怎么也甩不掉背后的狗皮膏药。
“真的不后悔？”凌缓缓吸了口气，再一次问道。
十七仔细想了想，怎么都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于是脑袋挨着教官的背点点头。
“那好，你放开手。”
十七不听，反而更紧地搂住自己的教官。
“听话，这里晚上冷。”
十七迟疑了一下，才慢慢放开手。
凌转身看着月光下的少女，十年的时光转瞬即逝，在他的教导下，她已经成长为一个任性，洒脱，只为自己而活的小混蛋。这样很好不是吗，她不是凌儿，只是他的十七，无情无义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