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吓得她抖若筛糠。
又闲话了些许家常,我便匆匆作别,以免露出破绽。出了王宫后,命人抬着我去街旁一间茅房,将被我敲晕的王都督放了出来,并对他施了个幻术。
虽说被封了灵力,但那居元老头说只要勤加练习,一些简单的小法术还是使得出的,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待那王都督悠悠醒转,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用空灵的声音问道:“你刚刚做什么去了?”
在茅房里憋了一天的王都督两眼发直地回道:“去宫里见阿慈了……”
搞定,收工!
我用力拍了王都督一下,闪身躲到暗处,只见他的目光骤然聚拢,似是神思清明起来,然后理了理衣裳,顺便小解了一趟,悠然迈出茅厕,上了他家的八抬大轿。
“主子不过去了片刻,怎么身上这么重的味儿啊?”我耳尖地听见其中有几位家丁小声议论。
待外面再无动静,我才小心翼翼地将刚刚到手的头发放进一小瓶换溶液里,哀叹了一声,仰脖将那药剂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