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拍开酒坛封泥,随口问道。
“灵堂。”
“弟兄们的?”瞟了眼外面那密密麻麻的空牌位。
“不,是我的先祖。”
“哦?那牌位上怎么都没有名字?”待裸男手中的酒坛空了,我很自觉地递上一个新的。
裸男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不说话,那神情明显是“这个不是你该问的”,于是我立刻转移话题。
“刚刚那首曲子很好听,倒是不曾听弟兄们说当家的还会吹笛子。”又去搬了一坛酒。
“你喜欢?”裸男突然侧头看我。
正寻思着如何将话题再次引到木笛上,被这么莫名其妙的一问打断了思绪。
“啊?”有些茫然。
“没事。”莫名其妙的神情懊恼。
“曲子是否好听和笛子的音色有很大关系,能让我看看吗?”我指了指那木笛。
“十七为何总是对这木笛子感兴趣?”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那惯有的富有穿透力的目光带着探究落在我脸上。
“有吗?”在这样的注视下难免有些心虚,我默默向后缩了缩,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只是觉得这笛子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