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迅速地行路,天还不亮就赶回了山界,其速度之迅猛堪比正规的王都军队,令人咋舌。从山脚寨门开始,层层守卫,疏而不漏,防范严密竟有兵家作风。我暗自留意着各处哨岗地形,默默记住。
土匪们这一次的收获颇丰,人人脸上洋溢着喜色。刚一进山寨,便有人来接受各色货物,牲口入圈,金钱入库,女人入房。
然而对于我的去留问题,寨子里竟引发了一场不小的争论。
“二当家的,我看这匹马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特地带上山,献给大当家当坐骑。”一名长髯大汉用手中的银枪戳了戳我的屁股,如是说。
被称为二当家的是一个面容古拙,着灰布长衫的中年男人,他负手立在我面前,面无表情地打量了我半晌,最后只说了两个字:
“有病。”
……谁有病?你才有病。
“咦?不会吧!刚刚瞅着还活蹦乱跳的,许是这畜生狡猾得紧,装死卖乖,待我踢上它一脚……”说罢,一只大脚便向我肚子上踹来,我咬牙憋气,生生受了这一闷脚,当下觉得咔吧一声肋骨断掉两根。“呦,竟没反应?看我再补上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