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憨笑,“我这不是为了破案嘛!”
那天放学时,常有把常久接回到家中做好饭,等田慧回家后他说自己有事要忙,领着两个小孩来到组长家小区附近。
那时候是六点左右,几乎刚一到那,就看见组长的司机开车载着组长离开。又等了一个小时,冬夜降临,红色奔驰也开出门。这辆车的风挡膜不是特别黑,可以模糊看见大娘的模样,依然是那幅落寞神情,像个经历过伤心故事的风情美女。
为了进一步确认,待车子消失以后,常有用新手机拨通了大娘的电话号码,问她和组长今晚有没有时间。大娘回答说:“你大爷有事要处理,我要去上形体课,你是自己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着急的话我就推掉课程。”
常有撒谎说自己想到一个关于便利店的新点子,想跟他们探讨探讨,不是着急的事,什么时候有时间再说吧。
时机成熟,他在两个孩子的引领下绕到小区没有开门的北墙,之后沿着一个夏天城市内涝时冲出来的破洞钻了进去。郭大成在前面带路,避开小区的监控,让常有惊讶的是,这小子居然连哪个摄像头不好使都知道。
来到单元门前,孙小洲开始发挥特长。他爷年轻时候是城里的锁匠,他没继承这个衣钵,却从小与各种锁头和配钥匙机器相伴,偷了很多艺。他直接拿出上次配的钥匙接连打开单元门和房门,在脚上套上塑料袋领着常有潜入屋子,把郭大成留在外面望风。
又一次踏入这个古色古香的房间,常有的心境截然不同,屋子里的每一处家具摆设都让他感觉陌生,窗帘、柜缝等等地方更像是有眼睛在盯着他。他十分庆幸自己选择让两个孩子一起来,因为如果不是怕在孩子面前丢脸,他肯定不会迈进去第二脚。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听着“咚咚”的心跳和脚底塑料微弱的摩擦声快步走进走廊,来到里面那间储物室。
门没锁,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大娘出门前喷的香水味。孙小洲小心取掉挂画,拿出听诊器罩在密码锁钮旁边,开始解锁。这时常有忽然有一个疑问,组长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锁在里面为什么不用一个高级一点的保险柜呢?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很多保险柜都是指纹的并且拥有报警功能。
随着一声微弱的脆响,孙小洲收起听诊器,让出身位,而后离开储物室转移到别的屋子。他不是要去偷东西,而是要去一个有窗户的屋子用手电给郭大成打暗号。
如果说孙小洲是个开锁天才,那郭大成就是盗窃天才,他知道让望风的人了解同伙的进展很重要。
当然,此时最煎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