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回答。
蔺川鹜暂时相信他们两个。
半夜里，温砚想要上厕所。
蔺川鹜和蔺奕景一个睡在他左边一个睡在他右边，温砚悄悄的，不敢吵醒他们。
上完厕所，有点口渴，温砚打开冰箱，在冰箱最嘴找到他藏起来的苹果汁，喝了两口，酸甜的，冰冰的，喝完整个人都愉悦精神起来。
他又悄摸摸地躺到床上，先是亲了蔺奕景一口，打算亲蔺川鹜的时候，发现蔺川鹜正睁着眼睛看着他。
“川鹜，你醒了。”
蔺川鹜凑到他嘴边，立马闻到了一丝沁爽的苹果味。
蔺川鹜眯眼，“是不是偷喝冰的了？”
“喝了两口。”温砚没想到他鼻子那么灵敏，这样都能闻出来，也敢瞒他。
“下午是不是也和蔺奕景去偷吃了。”
“川鹜，我困了……” 温砚闭上眼睛。
蔺川鹜却不让他睡，捏着他的脸颊，把他嘴巴捏得微微张开。
吮咬上去。
酸甜冰凉的苹果味更浓郁了。
蔺川鹜对苹果汁无感，但对温砚嘴里的苹果味很喜欢，一下子吮个干净。
“不许再偷喝了。”
“我……”温砚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得住。
蔺川鹜看他这样，有些心软，“那一天只能喝180毫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