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
如同自己用来度过发情期的巢穴,在被人从外面暴力破坏,然后便会看到他此刻淫-乱不堪的模样。
温砚惊慌穿好衣服,摸到自己防身用的刀,刚下床,便感到一阵眩晕和酥/软。
他强打起精神,赤脚走到门口……
小旅馆不隔音,蔺川鹜在外面将房间里面急促的呼吸声听得一清二楚,想到和他打电话时候,软哑的嗓音,也是同样的急促的呼吸。
瞬间便让蔺川鹜想到妻子出轨,一边和情夫偷青一边和丈夫打电话。
恍然间一片绿光笼罩住他,蔺川鹜脸色阴沉得可怕,如果真的敢这样给他戴绿帽子,他绝对饶不了他。
蔺川鹜没有让店员给她钥匙,而是破坏掉门把手,暴戾地推开门。
一股甜腻极了的雪兰气息扑面而来,几乎叫蔺川鹜呛住,接着他便看到,温砚拿着把刀,正对着他。
而身上的衣服……上衣解开扣子,隐隐约约露出粉色,裤子则皱巴巴的,一大片的濡湿……
蔺川鹜快速地扫了一圈,没有见任何alpha的声音,也没有闻到任何alpha的信息素,一整个屋子里都是温砚浓郁到甜腻的雪兰气味。
蔺川鹜神色稍缓,再次将视线钉死在温砚身上。
刀哐啷落下。
蔺川鹜看见温砚的惊惧的神情变得屈辱难堪,他睁大眼睛,“川鹜……”
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他惊慌地走到床边,把外套藏到行李箱里,迅速地合上,然后垂着脑袋,不知道是不是看见自己濡湿的裤子了,脸颊和耳朵瞬间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