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
“傅沅是在船上自杀船员的弟弟,因为死去的船员,温时钏和傅沅才认识的,温时钏照顾过傅沅一段时间,后来他去哪里了,我们没查出来,傅沅本人应该也不知道。”
“傅沅应该是去见了温时钏父亲,才猜到你和温先生结婚的前因后果。”
“嗯。”蔺川鹜挂了电话,面无表情地朝车窗外看。
回了酒店,先去清洗干净,躺在床上,把背对他的温砚翻过来。
不等他,睡着了。
还睡那么香。
蔺川鹜捏他鼓鼓的心口。
旗袍还穿在身上,衬得脸庞雪白。
长睫垂落,两颊晕红,安静又温顺,一副任由他摆弄的样子。
蔺川鹜滚了滚喉结,眸色晦暗。
从在酒店里见到他那一刻就认定了,他只能是自己的人,即算不因为那七百万,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和他结婚。
他必须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蔺川鹜抵住温砚的额头。
一开始想的是,没有感情也没有关系,得到人就好了。
可是现在又不知足。
又想到他生殖腔里,又想他爱自己。
最爱自己。
可是在温砚心里,似乎谁都比自己重要。
蔺川鹜眸色暗了暗。
扣进去。
然后捏他的淡红色,柔软的唇瓣,吮他的舌和腔肉。
总是对他说不可以,可又很诚实,被他一亲就软了,主动喂给舌头让他吃。
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时,就是为他而生的,没有一丝缝隙地卡住他,如果不是忍耐习惯了,大概马上就会喂给他想吃的……
第一次便应该让他怀孕的……
蔺川鹜眼眸越发晦涩,跪立起来。
而温砚轻轻蹙起眉头,脸颊的红晕加深。
蔺川鹜看他快醒了,深吸一口气。
这个时候,温砚也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蔺川鹜,茫然了一瞬,“……川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蔺川鹜盯着他。
一阵胀意,温砚终于反应过来了,羞耻又惊慌地想躲,却又被锲而不舍的追上来,被alpha称作生殖腔的位置被碾住。
温砚心悸地颤栗。
“等,等一等。”
“你自己答应过我,说回来随便让我……”
“是这样的……只是……”温砚没办法拒绝他了,只得挡住自己脸,不让alpha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为什么,为什么不叫醒我……”
上一次也是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