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卧槽,弟弟你干嘛?!”
一个“心”字没有落下,就见江逾白握着水果刀,对着自己指尖割了下去。
沈家欢惊得声音都劈叉了:“就算求爱不成也不能自残啊,天涯何处无芳草,这里不成那里成,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钟毓一个男人,实在不行你看我也成啊。”
“反正你也早就睡/过他了,其实也就这样,是吧……”
江逾白朝他翻了个白眼,神色认真地说:“不要别人,钟毓是独一无二的。”
“嘶……”沈家欢捂着半边脸,“酸,真是酸死我了。”
江逾白却没再说什么,而是对着那杯已经不怎么漂亮的荼蘼酒,滴了一滴自己的血。红色的血珠缓缓坠下,逐渐蔓延开来,和暗橙色的酒交织在一起,变成了艳丽的橘红色。
“看,它又变得很漂亮了,像不像漫山遍野的花,骑行的时候我们经过的那些山,都开着这样漂亮的花,还记得吗?”
“花会谢的。”男人靠在吧台上,酒吧五颜六色的镭射灯打在他的脸上,明明灭灭,辨不清情绪。
“是花会谢的,但是钟毓,花谢了还会再开的,到了春天它就会再开的,会有人爱这片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