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困。”
翻了个身,牵扯到屁股那里,痛得龇牙咧嘴。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那里怪怪的。
就在江逾白为自己的屁股担忧不已的时候,枕头边的手机振动起来。
“喂。”
电话里漏出男人的一声轻笑:“怎么这个语气,很累?”
江逾白哪敢承认自己现在满脑子装着有颜色的废料,而且他也确实累。“嗯。”
“没有发烧吧?”
“那应该没有,就是累。”
“抱歉,没忍住,下次争取少实践两次,至少让你睡一会儿。”
“……”大多数时间,钟毓给人的感觉都是冷漠的,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很少有这么温柔的时候,但江逾白在因为这样的钟毓而心动的同时,又很无语,总觉得这话怪怪的。
“但你太好学了,我也不能不好好教。”
“……”行吧,这才是真实的钟毓。
剥离开那层冷漠的假象,再去掉那些温柔,这家伙其实是个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恶劣的人。
“那下次我想学上面的,你也教我?”
电话那头默了默,继而笑起来:“行啊,我教你,择日不如撞日,今晚怎么样?”
腰i身向后折出一个柔i软的弧度,被钟毓按着肩膀半靠在案台上,大理石冰冷的温i度透过薄薄的睡i衣贴在后i背,衣服遮盖下的肌i肤随着体温u染上暧i昧的薄i粉色。
窗外暮色渐浓,前面那栋楼的很多户人家都亮起了灯,有小孩在库,有狗在吠叫,有温馨的一家三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江逾白的眼前模糊地映出这些场景,心里既紧张又夹杂着几分难以言说的兴奋。
他有些吃力地扭过头,同身后的男人索吻,勉力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会被……会被看到的。”
钟毓气息微i喘,膝i盖顶u进他i的腿i心,总是泛着凉意的手掌这会儿就像是带着火,掌心顺着后i腰慢慢往i下滑落,贴着江逾白的耳朵,几乎用气音:“看见了又怎么样……”
十多分钟之前他才刚刚洗完澡,此刻长发湿漉漉的,穿得随意的黑色睡i衣下露出大片雪i白的胸膛。锁骨线条漂亮深刻,睫毛上挂着一两颗水珠,随着眼睛的眨动轻轻颤动。
江逾白被蛊惑,在这一刻,他忽然觉得什么都不在意,只想亲吻眼前的这个人。
而钟毓反倒不疾不徐,甚至有空点了根烟,在往江逾白身上煽风点火的同时还不忘抽一口。
江逾白难耐地靠近他,钟毓捉着他的后颈,将一口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