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歉啊,都是兄弟,不过就那怂货——”徐瑾然嗤之以鼻,“自己看着都不像是很干净的,恐怕比谁都怕看见警察,敢报警就怪了,比起这个,我更怕他继续阴魂不散。”
“不用担心,我找了人,会想办法让他从榕城消失的。”
“卧槽,牛逼啊小白。”周皓竖起大拇指,“不过既然这样,我们今天是不是多此一举了?”
江逾白用棒球棒一下一下轻敲着地面,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那可不行,不亲手揍这家伙一顿我心里不爽。”
“说的也是,还是自己动手比较爽,行了,赶紧回去吧,我满手都是鸡血,黏糊糊得难受死了!”
“还有啊,老周,你的袜子真的该洗了,刚刚掏出来的时候差点没给我送走,太臭了。”
“你懂什么,我这是特地留着今天用的,就说解不解气吧……”
钟毓是个很懒的人,不用去酒吧的时间他基本上都宅在家里,然后什么都不做,所有时间几乎都用来睡觉或者看一些工业流水线生产的无脑言情剧。
而且是越无脑越好,剧情越脑残他越爱看,有时候能看一整天。江逾白也是慢慢才发现这一点,为此差点震惊掉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