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傻乎乎地笑,“其实也不是特别疼。”
这话换来的是男人的又一巴掌,江逾白顿时龇牙咧嘴,没法再嘴硬了:“疼疼疼疼疼……”
“不是不疼吗?”
“……”撇了撇嘴,江逾白嘟囔道,“还是有一点点疼的,我爸下手可狠了,我觉得他都把我当霓虹人打。”
小狗告状,钟毓睨着眼,轻轻一扫,没说话。
等终于上完药的时候,江逾白感觉自己差点就要和这个世界告别,扶着腰缓了好一会儿,还偷偷龇了几次牙。
钟毓收拾好东西,洗了手,默默地躺回睡袋里,江逾白学着他的样子,也钻回了睡袋里,一蛄蛹一蛄蛹地朝钟毓挨了过去。最后,两人之前的距离又只剩下一个拳头那么近。
江逾白盯着身旁的人,心里感觉有很多话要说,实际上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过了很久,才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钟毓,你是不是喜欢我更多一点了?”
这个时候钟毓其实已经将帐篷里的灯关了,闻言睁开眼,在黑暗中迎上他的视线。
这个问题不是小狗第一次问他,钟毓辨不清情绪地笑了一声:“因为你被你爸揍?觉得我会感动?”
“不是。”江逾白伸出手,一路摸索下去,找到男人的,悄悄扣在掌心,“因为你给我抹药。”
懒到连自己的热水袋都不愿意冲的人,居然会为了他从暖和的睡袋里爬起来、又花那么长的时间给他上药。
这肯定是喜欢他。
“如果是沈家欢,你肯定不会这样做的,是不是?”
拿自己和沈家欢比,真是出息。“傻子。”
第二天早上,江逾白开的是4点的闹钟,保险起见,他开了5个,在第一个闹钟响起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并且习惯性地喊室友们起床。
因为不像平时那样睡在一屋,他就在群里丢了几条消息,可惜没人回复他。同样没有反应的还有钟毓。
男人只在闹钟刚响起的时候不满地皱眉、翻身,之后就又睡熟了,一动不动。
江逾白没舍得马上叫醒他,反正他闹钟定的时间本来就留有余裕,便多给了钟毓5分钟的时间。
在这5分钟的时间里,他坐在男人身旁,盯着对方的睡颜看得入神。怎么都觉得不够。
认真想想,江逾白自己也会觉得奇怪,怎么就突然这么喜欢一个人,哪怕只是这样什么都不做的光看着,就觉得满心欢喜。
从家里回学校之后,他又跟父母谈过几次,老江和萧女士虽然还是不太能接受,不过也没有特别反对,只是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