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到现在,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一段时间,这个男人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姿态都是游刃有余的,好似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他轻易的失态。
江逾白喜欢他的这份游刃有余,也无奈于这份游刃有余。今天却是切切实实的心疼。
因为这份游刃有余的背后是这个人看的太多,经历的太多,被伤害、被辜负之后,才一步步走到今天,走到他江逾白的面前,成了如今的这个钟毓。
而游刃有余的钟老板,在今天少见的失态了。在他的面前。
“所以你要说这个纹身是因为那个人的话也确实是这样。”钟毓敛眸,喝了一口早已冷掉的粥。“可能也因为钟宛,我说不清楚,可能都有吧,我以为我早就把钟宛忘了,但她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江逾白伸手握住他垂在桌上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攥在手心:“我不这么觉得。”他说。
钟毓抬头,目光有些惊讶,江逾白很认真地看着他,对他说:“不是说纹完那个之后就很少再做噩梦了吗,那说明这张图是你为自己纹的,纹完那个之后你就跟过去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