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白一边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懊恼得要命,一边又不觉得后悔。
他就是想亲钟毓,就是不想对方再想起那个谁,就是想帮钟毓解决掉所有麻烦,然后把那个谁彻底忘了。
不想钟毓难过,更不想钟毓再受伤。
但钟毓不要他的钱。
“钟老板是不是很久没上台了,上次那个谁用3套黑桃a换了钟老板一支舞,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不远处,正和钟毓喝酒的男人笑眯眯地问。
而钟毓穿着一身深蓝色的旗袍,端着酒杯,和男人靠得很近,两个人显得很亲密。
江逾白简直快坐不住了。
“你干嘛?”沈家欢拽住他。
“我也点黑桃a,20个。”
“你疯了,知不知道20个黑桃a多少钱?!”
江逾白知道,那晚回去之后他就查了。
“我有钱。”
“有钱也不是这么糟蹋的,你花这大几十万,一个子都落不进钟哥的口袋,你是不是傻?”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那男的是酒吧的大客户,你别添乱,要不然容先生会不高兴,钟哥就会很难做。”
沈家欢这句话,彻底打消了江逾白蠢蠢欲动的念头。他不甘心地盯着不远处的两人。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目光太明显,钟毓竟也在这时朝他望过来,不过很快就将视线收了回去,接着再次靠近男人。
两个人说了几句话,江逾白听不清,抓心挠肝的难受。
一会儿后,那男人也看向江逾白,眼神意味深长。
而钟毓朝他招了招手,叫他:“过来。”
一直到站在舞台上,江逾白还觉得不真实。
他有点不敢相信钟毓居然会选择拒绝客人的黑桃a,而选择跟他一起跳舞。这对他来说有点突然。
就好像还是不久之前,他在人头攒动的舞台下面,看着钟毓扶着一个男人的肩热舞,而他因为那样的钟毓而心猿意马,冲动到不行。
可现在,被钟毓扶肩的人变成了他自己,身着旗袍的男人似一只多情的艳鬼,贴i着他的胸口i扭动腰i肢,媚眼如丝,吐息间混着悠悠的酒香,勾得人晕晕乎乎。
江逾白感觉自己都快不会动了,像块木头似的,呆呆地站着,在每一次钟毓靠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屏住呼吸。
而男人仿佛故意要逗他,手掌若有似无i地在他心口抚i摸,每次靠近时总会勾起唇角冲他笑一笑。
两个人认识那么久,钟毓对他笑的次数加起来都没有此刻在舞台上的多。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