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不管是男装还是女装,但男装下的钟毓明显更自在一些、真实一些。
大概那个时候的钟毓才是真正的钟毓。
不用在舞台上曲意逢迎、也没有高高堆起的债务枷锁,是自由的。
江逾白太心疼了。
“看什么,傻了?”
江逾白敛下眉:“没有。”
这一个月他一直在等今天,每分每秒都迫切的想见到钟毓,问对方要一个答案,他已经等不及了。
可现在真的坐在这个人身边,心反而静下来了。
“江逾白。”而钟毓忽然侧过身,叫他的名字。江逾白从他漆黑的眼眸中看见两个自己,红着脸,咽了口唾沫。“嗯。”
很紧张。
他等的答案要来了。
“江逾白,我其实没有想过再和别人建立一段正常的关系,那玩意儿太累人、也太伤人了,我怕了。”
“反正我已经30多了,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无所谓什么喜不喜欢、爱不爱的。”
“尤其是你,江逾白,你还太小了,什么都没见识过,太容易变了。”
这番话有些超乎江逾白的意料,事情似乎跟他设想的不太一样,江逾白更紧张了。
钟毓还是不喜欢他。他急于解释:“我——”
“先听我说。”但一开口就被钟毓打断。江逾白抿了抿唇,乖乖闭嘴。
“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你在眼前上蹿下跳,居然觉得还挺热闹的。我一个人,有时候难免觉得无聊。”
“噗嗤。”沈家欢一直在旁边偷听,这时候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江逾白本来就因为钟毓这个形容莫名堵心,这下更闹心了,狠狠瞪了沈家欢一眼。
钟毓啧了一声,两个手扯着江逾白的脸,十分霸道地说:“看我,别看他。”
江逾白红着脸:“噢。”
高高大大的一个人,乖巧得跟只被驯服的大型犬没什么两样。
“那什么,要不然听我说两句呗,二位。”
又是沈家欢。
江逾白很无语,我江秋雅忙着结婚呢,你在旁边又唱又跳的干什么啊!知不知道我有有多紧张!我都要厥过去了!
他很想又瞪沈家欢一眼,但想起钟毓不让他看别人,还是忍住了。
而钟毓自己则给了好友一个冷冷淡淡的眼神,等着听他说什么屁话。
“咳咳。咳。”沈家欢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地说,“是这样的,我觉得吧,虽然是30了,但也就刚冒了个头而已,别把自己说的好像七老八十了似的。”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