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强吻了钟毓。
——靠。
——靠靠靠。
江逾白有些不敢相信,可男人被吻的通红的唇却时时刻刻在提醒他——他真的吻了钟毓。
大脑迟钝地开始回忆这个吻。江逾白怔怔地,脑子快炸开,样子比刚刚还要傻。
“钟毓,我……你、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他想解释,但话是他说的,事情也是他做的,现在再要解释怎么看都像是借口,都很混账。
但他又很怕钟毓会因此而生气,总觉得的还是应该说点什么,急得语无伦次。
“别急。”钟毓弯了弯眼睛,靠向他,握住他的双肩,嘴唇几乎贴在江逾白的耳朵上,那寸皮i肤瞬间变得通红,钟毓被他这样的反应所取悦,挑了挑眼梢,用气音道,“哥哥来教你。”
语气又像是带着钩子,江逾白后背微微僵直,大脑已经完全转不过来,他根本来不及想什么,钟毓柔软的唇就已经覆了过来。
和他的蛮横冲i撞完全不同,钟毓好像很会接吻,舌i尖轻轻撬i开江逾白的唇缝,温柔地探进口i腔,然后不紧不慢地探索过每个角落,两个人的呼吸渐渐加重……
过了很久,这个吻才停下来,江逾白腿i有些软,被钟毓掐着下巴抵在墙上,沉重得喘着气,唇角勾着一丝亮i晶晶。
钟毓眼眸黯了黯,用指腹轻轻揩了一把,然后将那根手指塞i进江逾白的i嘴里,漏出一声笑:
“物归原主。”
江逾白现在的脑子还是迟钝的,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四个字的意思,脑子再一次炸了。
靠。
靠靠靠。
江逾白晕晕乎乎地想,他现在就像误入盘丝洞的唐三藏,而钟毓就是那只妖精。
而姓钟的妖精吃定了他这个江三藏,天生多情地眼睛凝视着江逾白,手指在他的口中轻轻i搅i动着。
这个动作让江逾白的嘴巴无法正常i闭上,非但没能“物归原主”,反倒勾i缠出更多。
而钟毓倾身靠近,伸出艳红i色的舌尖,轻轻将缀在江逾白唇角的那一丝给i舔i去,问他:“满意吗?”
雪下了一会儿就停了,时间或许还没有他们那两个吻长,地上除了一点点湿润,什么都没有留下。
南方的雪本来就湿,很难形成积雪,更何况只下了那么一会儿、又那么小。江逾白的心底生出一点莫名的遗憾。
“……走,唱歌去,今晚我们要、要通宵一整夜!”
“那就说好了,谁也不能提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