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男人的右耳处,耳根后面原本有过一枚小小的吻痕,现在却已经没有了。
那是个意外,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根本不可能有这个机会对钟毓做那样的事。
但是别人,那些能够被钟毓带上酒吧2楼的人,他们能够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新的印记,也许更多、更深刻。
一想到这个,江逾白就想发疯。
他知道这样不对,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可钟毓却冷冷地看着他,对他说:“关我屁事。”
江逾白耷拉下脑袋:“噢。”但很快又抬起来,“所以真的不行吗?”
“不行。”钟毓再一次将那种冰冷且锋利的目光落到他脸上,声音同样染着寒霜,“江逾白,记住你自己承诺过的话,否则就滚。”
“那我不说了,你别赶我走。”
“……”还真是能屈能伸,钟毓有火没处撒,被气得烟瘾又上来了。
点烟的同时他身体朝后靠在沙发上,语气称得上阴阳怪气,“我怎么记得当初有人死活不肯跟/我做,说什么要等到两情相悦才可以,怎么,现在只想要人不要心了?”
“要的。”江逾白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不过很快就很认真地看着钟毓,“但我更忍受不了看到你选择别人。”
好一会儿,钟毓都没有说话,直到烟会积攒得足够多,他才俯身,想拿茶几上的烟灰缸。
江逾白去比他快了一步,早就江烟灰缸递了过来,端在手里,方便钟毓掸烟灰。
“……”钟毓真的很想发火,但江逾白眨着双眼,表情极为郑重,就好像给他捧烟灰缸是什么重要的事一样,他那火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发了。
“还想说什么?”重新靠回沙发时,钟毓见他欲言又止。
“我可以说吗?”江逾白有些紧张。
“说。”
江逾白看着更紧张了,吞咽了好几下喉咙,这才小心地开口:“钟毓,那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看他这个样子,钟毓倒真有些好奇他是想提什么了不得的要求:“什么?”
“可不可以不要让别人进家里来。”
“……”
“我不想让别人用我买的门。”
“………”
“还有空调。”江逾白说,“它们会不高兴。”
这下,钟毓是真气笑了,他的目光一寸寸碾过江逾白的脸上,眼尾巴挂着明晃晃的笑意,神色间满是挑衅的意味:
“要不然以后你站门口收买路费,这样它们是不是就高兴了?”
【荼蘼】从初八开始营业,当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