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原因他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放姓方的走,非得打得对方满地找牙不可。
他的本意是自己待着,洗冷水澡也好,是重新找个人过来也好,都行,但不能是江逾白。
是谁都不能是江逾白。
“滚开。”
可偏偏是江逾白。
江逾白的手掌伸/入他半/开的睡袍/底下,眼神透露出一股难以形容的疯狂和执拗:“钟毓,让我/帮/你。”
钟毓却狠狠踹向他,仍是那个回答:“滚开!”
江逾白摇了摇头:“钟老板,你也许不知道你自己现在的样子,但你必须找一个人,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不能是我,让我帮你吧,钟毓。”
“如果你实在讨厌我,那就把我当成别人,今晚过后,不管是我还是你,我们都不要提起这件事,这样也不行吗?”
他一步步地放低自己的底线,看着钟毓的眼神近乎哀求,仿佛真的只是想帮钟毓。那样纯白无辜,满心满眼都为了钟毓着想。
“你……”钟毓艰难地吐出一口气,肺腑之间像烧着一把火,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滚烫的,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而颠倒。
撑起胳膊,他用另一只手/狠狠拽/住江逾白的头发,下一瞬,两人额头/相/抵,彼此的呼/吸交/错在一起,分不清/谁的更/烫。
恶狠狠地磨了磨牙,钟毓笑得恶劣且残忍:“你打算……怎么帮我?”
他用的力道很重,扯得江逾白头皮都阵阵发痛,但江逾白脸上没有显露出任何的不快,反而很认真地凝视着钟毓的眼睛,接着缓缓将一个亲吻落在他眼角那颗黑色的小痣上。
在钟毓晃动的眼眸中,他轻轻握住男人的手腕,叫他松了手。
到了此时,钟毓的忍/耐几乎已经到了极限,简单的肌/肤/相触也让他招架不住,而江逾白似乎很满意男人因为自己而发生的这一改变,竟对着钟毓笑了笑。
这让钟毓觉得讨厌。
他喜欢掌控一切,而不是被人掌控。尤其不喜欢将自己交给别人。
“笑个屁。”他咬着牙,忍耐着踹了江逾白一脚“滚!”
但江逾白当然不可能滚,他小心将钟毓抱起来,让他陷/入柔/软的被褥当中,紧跟着自己/翻/身上/床,跨/坐在钟毓腿/上,缓缓俯身。
在唇齿即将触碰到的那瞬,沉声回答钟毓刚才那个问题:“这样帮你……”
钟毓瞳孔骤然紧缩……
姓方的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药,药效简直持久,江逾白腮帮子都快裂开了,手也几乎废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