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钟毓说。
江逾白紧接着问:“高兴是红色吗?”
毕竟昨晚钟毓约到了人,下楼时神情都像是一只猫,应该是高兴的。
结果钟毓却说:“高兴时点什么颜色也是凭我高兴。”
这话听着就像是绕口令,江逾白却立刻明白了,反正就是随心所欲,想什么颜色就什么颜色,全凭心情。
那就说明昨晚的红色不一定就是高兴。
“你笑什么?”钟毓睨了他一眼。
江逾白猛地摇摇头:“没什么。”
他当然不是真的想得到什么答案,也根本不在乎,闻言下了逐客令,“那你滚吧,别烦我。”
江逾白没动。
“滚。”钟毓的声音冷了几分。
江逾白不情不愿地站起身,走了两步,倏地顿住,回头发现钟毓的视线早就不在他身上。
“我叫江逾白。”可他还是说。
钟毓喝了口酒,心想现在的大学生记性都不怎么好,一个名字要说多少遍,当他已经老年痴呆了吗。
“江碧鸟逾白的江逾白。”
啧。
“我能不能再问最后一句,问完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