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而酒保也在这时转了回来。江逾白脱口而出,“钟老板的名字叫钟毓?”
“可以啊弟弟,连这都打听到了?”酒保笑道。
“……”
“所以你更应该知道自己没戏。”
江逾白烦他,背过身去不搭理对方。倒是那酒保不计前嫌,往他杯子里添了点酒:“没酒精的,放心喝。”
店里生意很忙,两个人说了没几句话,酒保就又转去了另一边,有服务生在催他。
而江逾白坐在高脚凳上,透明的玻璃杯模糊的映出他自己的脸,出神间,他抬了下眼,恍惚中似乎又看见钟毓坐在不远处的那个位置上,慢吞吞地喝着酒,指间夹了根烟。
身上穿的是那身暗绿色的旗袍,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
是那晚跳完舞之后的样子。
明明一刻钟之前还那样疯狂的人,下了台却立刻褪去了那些光环,眼神又变得很空,仿佛丝毫不迷恋周围的一切,跟所有人都离得很远。
江逾白心口发闷。但又说不清为什么。
可能是酒吧里人太多了。
他眨了下眼,眼前那个男人便倏地不见。坐在那个位置上的分明是一个穿着亮片外套、画着浓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