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论传进室内,墙壁上的挂钟也在有节奏地“哒哒”移动。
秒针走够一整圈后,谢嘉遇拿出手机在备忘录里摁了几个字递到程不辞眼前。
“看哥表现。”
火锅的汤底还在“咕噜噜”冒着泡,程不辞的心定了下来,“好。”
不多时,钟翊和孟攸带着安哥拉兔拎着一袋兔粮回来了,钟翊一进门便毫不客气道:“sirius,你这兔子借我玩几天。”
程不辞将兔包递给了他。
火锅局结束,钟翊带着兔子和兔粮打车回了家,孟攸则回到隔壁回复工作邮件,程不辞问谢嘉遇想不想出去走走。
谢嘉遇点点头,很快穿好衣服跟着程不辞出了门。
不约而同地,两人抬脚往楼上走,一直上到顶层天台。
楼顶上少有人走动,天冷下雪,上来的人更是没有,因此地面上的雪还未受到破坏,白绒绒地铺成了一幅方形地毯。
白色地毯很快点缀上了两道挨得极近的鞋印,护栏上也积聚了一指关节高的雪,谢嘉遇轻轻一吹,白雪四散而去,他抬起头看了看天空,云层薄亮,看不见星星,月色也是朦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