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弯腰捏着安哥拉兔的颈皮,一把将它提溜起来关进了电视柜下的铁笼里,随手给空气净化器插上电。
铁笼不满地剧烈抖动一阵,谢嘉遇站在楼梯口揉了揉鼻尖,道:“我没学过滑雪。”
“那不正好,让sirius教你啊。”钟翊道:“来都来了,不体验一下当地特色岂不是白来?”
“我有意见。”程不辞凉凉地刀钟翊一眼,紧接着肩膀很不幸地收获了一拳,“还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绝不能退缩!”
“我就是退到塞舌尔或马尔代夫,出了门别人也照样能看得出来我是男性。”
“……行,好样的。”钟翊朝人倒了个拇指,倾身对谢嘉遇道:“滑雪场也有教练,我跟你讲,那样貌那身材……”钟翊把拇指正回来,继续道:“是这个,那胸肌,能把衣服撑到爆,我还能给你多介绍几个,保证让你学个一上午就能往高级赛道上闯。”
谢嘉遇眼珠转了转,旋即笑起来,“钟先生说得有理,来都来了,人不彪悍枉少年。”
“那我也去。”孟攸一字一顿认真道。
“但我和孟攸都没有滑雪装备。”
“这个不用担心,在滑雪圣地会少得了租赁滑雪装备的?趁着天还没有黑,待会儿……不,我们现在就去镇子上买速干衣、手套、雪鞋雪袜这些贴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