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程不辞真想笑出声。
谢嘉遇啊谢嘉遇,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移花接木的语言艺术是一点没退步。
“谈生意是假的了。”程不辞用的肯定句。
谢嘉遇舔了舔有些发麻的嘴唇:“……也不算。”
程不辞转身上楼,谢嘉遇眉头旋即一蹙,眼神也慌乱起来,但手脚依旧迅速,动作很快地追了上去。
“我来的时候除了一部手机和护照外什么也没有带,在机场也忘记了兑换现金,下车时司机以为我坐霸王车就特别凶,最后我只能用一块手表来抵打车费。”
谢嘉遇说着把左手腕露出来,上面除了一根尾指指甲宽、磨损严重的五色丝外,没有任何装饰物,但腕骨附近依稀可以看见还未完全消退的表盘压痕。
程不辞不在意谢嘉遇用了什么抵押车费,左右现在人全须全尾的跟他跟到了这里,就证明这人并没有被过分为难,只是习惯性地在撒娇。
可当他看到腕间那根五色丝后,又觉得对方应该是故意那么说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
就为了向他展示十年前他送出去的一根破绳子,他到现在还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