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便亲近一份。
二来,他们在北疆时,龚成其实也多有帮衬,甚至几经为他们斡旋,亲力亲为。
三来,便是他抓左夫人,能有什么好处?还犯下如此愚蠢的错误,正正被钱父拿了把柄?
但这话林珏却不敢说,一来不说江清淮信不信,二来,总不能是人家钱家自导自演来的吧?
他只是客观描述了当时的情景。
江清淮果真没什么表示,只是冷笑:“让钟单仁不必畏手畏脚,明天一早,朕就要知道真相。”
林珏又领命离开,江清淮则前去看望了一下左夫人,比起被熏得发黑发焦的钱家父子两,左夫人竟还算得上体面,看见江清淮过来,她只是一脸悲痛地行礼:“草民不才,家中失火,刚草拟的商会名单、政策方案等等,一概被毁……求陛下责罚。”
“这事不怪你。”江清淮倒是无所谓。
“这些朕都记得。”rmb那边早就存档过。
他上前扶起左夫人:“抽时间朕让小太监们再合着写新的就是,不过三两日功夫而已,夫人的安危才是最大。”
“陛下……都记得?”左明兰不由诧异,“可那些资料,零零散散加起来,也抵得上藏书三十本了……陛下不过才看过一次……”
“咳咳。”江清淮有些尴尬地摆摆手,“过目不忘,小意思。”
左明兰怔愣在原地,而后眼前一亮,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大秦得此明君,是我等之大幸。”
钱父立刻也跟着跪下,连带着拉上儿子一起,跟着吆喝。
他们家喊一声倒无妨,难就难在守在一旁的士兵,听见这架势,竟也跟着吹起江清淮的马屁来,几乎几百号人齐齐下跪,歌颂起江清淮的“丰功伟绩”,实在让他有点吃不消。
他强忍着尴尬熬过这一段,都不想再跟钱家人客套,脚趾抓地跑回养心殿去了。
回了养心殿,又和姜少瑜、姜少云好一通解释,说过是龚成干的,姜少瑜只是点点头,并无更多表示。
但紧接着他问:“你不是和裴牧出城了?怎么你突然回来了?他呢,回家了吗?”
江清淮身子一僵,想起自己和裴牧吵了一架,心乱七八糟地又开始跳。
他胡乱地点了点头,说自己要去睡觉,到了寝殿,却忍不住哀嚎一声:“rmb,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rmb围观了全程,却很无语,“要我说,你发现人家受伤了,买点药哄哄人家得了。”
“为什么每次都搞得要死要活的,我当时还专门提醒你控制情绪,结果这就是你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