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还算得上淡定的,是已经跟着江清淮干过一段时间的司马鹤和刘泽清。
司马鹤甚至还有心力询问:“陛下,南疆来信,请朝廷调度一批战马。北疆不知怎么听到了消息,也要求调度战马……”
“战马?”江清淮瘪了瘪嘴,“朝廷没那么多,给他们送点小马驹,想要战马自己养去。”
“北疆苦寒,朕就不说什么了,南疆却算得天独厚,战士们闲暇之余,养马、种田,也不失为一种锻炼,兵部尚书,这事你来出面。”
兵部尚书瞥了一眼林颂今,苦着脸应下。
林颂今则得意洋洋地挑挑眉,又禀告江清淮:“陛下,臣已查明,这礼部尚书任宏平日作恶多端、贪污枉法,像是被仇家寻了仇,这才丢了性命,实在死不足惜。”
“臣请陛下抄收任宏家财,撤职原侍郎官职,贬为庶民。礼部中曾同任宏交好者,一律降职,外派出京……”
一通朝会,足开到明月高悬时,才算结束。
江清淮有些累,精神状态却很好,想到长夜漫漫,决定去找裴牧。
其实他们约好明天再见,但江清淮觉得明早去和今晚去没什么区别,所以直接点击了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