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此下策。”
齐时村嘴角微抽,倒也不是不能接受江清淮这番说辞,只是……这谁家的皇帝没粮草了,想到的法子是打劫啊???
尤其这小皇帝长得还莫名乖,咳,瞧着是个不谙世事的,怎么……竟是这样恶劣的性子?
齐时村无论如何都不能理解。
但这件事并不需要他的理解,他也心知肚明,只拱手行礼:“陛下,兹事体大,只有罪奴一人,恐怕也难办。”
江清淮却摇摇头:“人多了反而不方便。”
齐时村心下一阵可惜,却再没了胆子开口。
江清淮却看明白齐时村的想法,转而道:“你是担心你的其他部下吧。”
齐时村立时一惊,却也不敢欺瞒,只能道:“若蒙陛下不弃,罪奴曾经的部下亦是忠心耿耿。”
江清淮却笑了笑,故意道:“朕可记得清楚,有个人还夸朕性子烈来着。”
齐时村被那笑渗地心慌意乱,生出一身冷汗,他就知道这小皇帝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不过是个笑面虎罢了。
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答:“陛下恕罪,是罪奴当时治下不严,且那人……早死了。”
“哦。”江清淮点点头,倒是没打算计较,“朕有你们每个人的罪状书,等钟单仁那边审理过后,活下来的倒是可以考虑。”
这已是极大的恩典了,齐时村连连谢恩,只是嗓音仍是不稳,带着细碎的颤抖。
江清淮没想到他胆子这样小,索性聊起八卦,尝试活跃气氛:“我听说你和魏琛南是一同发迹,以前还是同窗,怎么后来就被人挑拨离间了呢?”
那魏琛南性格恶劣,野心勃勃,眉眼间戾气颇重,一看便是个不好相与的,却不算个傻子。
这齐时村长得俊,性格嘛,似是个重情义的,何况胆子还不大,魏琛南不至于因为别人几句话就怀疑自己的同窗吧?
江清淮纯粹是想听八卦,齐时村却耳朵一红,似是想起什么不堪的往事,有些恼:“那人……”
江清淮以为他要说什么魏琛南的坏话,竖起耳朵认真听。
但齐时村憋半天,只问了一句:“还活着吗?”
江清淮顿觉无趣,摆了摆手:“就快死了。你若是想见他,朕可以给你个机会。”
齐时村却摇摇头:“缘分已尽,此后,听天由命吧。”
看他一副不愿分享的模样,江清淮也不好逼迫人家,只能点点头,虽然有些可惜,但也随他去了。
只是放齐时村再回大理寺坐牢也不合适,好歹人家也表忠心要帮忙了,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