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清淮:“……”
“他怎么这么好脾气?”江清淮忍不住问rmb。
rmb也不知道,但它知道方才江清淮喝醉后发生的事,绘声绘色描述了一番后,又好心提醒道:“你还是直接告诉他实情得了,不然怎么解释你喝醉后说的话。”
“我就说了句还不是都怪你,这也不算什么吧……”
江清淮还要坚持自己的马甲,所以他绞尽脑汁、瞎编乱造:“其实……是我上次出宫的事被发现了……”
“他们打你了?”裴牧立刻站起身来要去点灯,“我看看。”
江清淮连忙拉他:“没事,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是脖子上还留了点伤而已。”
“脖子上的伤怎能马虎?”裴牧仍旧坚持,甚至开始觉得江清淮做噩梦也和这个有关系。
“清淮……”裴牧语重心长地劝他,“既然你也在吏部入了户,不如想个法子离宫,日后自在来去,不比宫里好吗?”
“能想什么法子离宫啊?”要真能这样,江清淮当然一百个乐意了,问题在于皇帝这差事想当的当不上,不想当的也辞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