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淮听他有打算,更高兴了:“你真的不走了?”
裴牧被他感染几分,跟着笑起来:“真不走了。”
“那我以后岂不是常能见你。”想起自己还没有看过古代的风光,以后裴牧在,还能找个搭子。
“伤好再说这些。”裴牧不赞成道,“你不愿告诉我在宫中遭遇了什么,至少答应我,以后出了事,一定来找我,好吗?”
“你也说了我们是兄弟,不能互帮互助,让我如何安心?”
“何况宫中多险恶,别有用心者更多,你自诩聪明,却也难免有受委屈的时候,就算我不一定能替你出头,但左右有个商量的人,也好比……”
“裴牧!”江清淮打断裴牧,结结实实抱住他,想说点煽情的话,奈何自己不擅长,只是又叫了一声,“裴牧。”
裴牧正苦口婆心劝他,突然被人抱住,只觉一股槐香铺面,心里不由柔软几分,听江清淮连着叫他两声,却无更多话说,便当他是哭得哽咽。
裴牧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江清淮:“好了,别哭。”
江清淮本来是要哭的,眼睛都红了大半,听见裴牧这么说,突然又不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