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周平大叫道,却无甚办法。他的被家丁们架住胳膊,往店里一扔,砸到数袋米,白色的米粒撒了一地。
“报应?”为首的家丁嗤笑一声,“你不如想想你爹现在遭的是不是现世报?哈哈哈!”说完,一众家丁哄笑起来。
周薪躺在地上期期艾艾地叫唤,屋内的苏荷初听了外面的动静赶忙出来查看。她年轻的时候是个绝世美人,如今方四十多岁,依旧是徐娘半老、风姿犹存。
那群家丁光是瞧见了她都微微一愣,难以想象他们家小爷瞧上的对方闺女该有多美。
“各位这是作何?”苏荷初冷声问道。她一向冷静,面对此情此景也冷静自持。
“我们家吃了从你家买的米,各个上吐下泻,怀疑你们在米里下毒!”说话的家丁昂着脑袋,中气十足。
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街坊邻居们心里纷纷咒骂。要真是他说的这样,他自个儿还能这么面色红润,声如洪钟?
就是诬陷!
可知道是诬陷又有什么办法。周家的小闺女到了该议亲的年纪,对方又美名在外,求娶的街坊多不胜数。只是这周薪夫妻两私心再留闺女一年,细细为她挑个好人家。可没想到这一留还留出了个祸端。
那州牧幼子按理说根本无从得知这市井女子的消息,奈何有人在他面前逞言他那府中女子皆不如周薪幺女貌美,惹得这贼人惦记上了这朵娇花。
于是有了如今这一幕。
立于窗口的闻鹤凝眉,忆起儿时苏荷初似乎便因为容貌皎俏而受过此辱。在凡世中,世家贵族容貌娟丽是锦上添花,而平民百姓则是怀璧其罪。
这种“小事”驻守在离州城内的仙官们都不会管的,这是人间事,管多了只会惹得一身臊。
闻鹤立于桌旁欲抬笔写信,转念一想这离州州牧如此行事,有恃无恐,以当今女皇的脾气还能容他怕是背后有许多利益纠纷。他自无权越过来风去处理此人。若是他没有处理好使得到时候党权纷争,死更多的人,那自己欠下的因果就更多了。
闻鹤沉思片刻,只觉得自己畏手畏脚,什么也做不了。若是顾文青,早就怒气汹汹地冲了上去叫那群人好瞧。
思及此,闻鹤不免勾唇叹息。
是自己先欠人的,总不能在还债的时候还要扣扣索索。于是他指头一动,楼下正在拖着周薪要去见官的仆从立马飞扑了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怎么,早上没吃饭路都看不清了!”为首的家丁在摔倒的家丁身上踢了一脚,他招手示意旁人将周薪拖走。没成想一只白瓷般漂亮的手垂下将周薪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