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散发着魅力,任何一个有眼睛的人都忍不住流口水。
更何况魏明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
过了十一年的禁。欲生活,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身下,能忍住就不是个男人了。
隋年感受到身上人的变化,两只手扣住对方紧绷的腰肢,沿着腰线轻轻触碰,手感下的肌肉块儿充满弹性,腰窝又不缺柔韧性,实在是很好摸,果不其然听见了自己想听的声音。
他此刻仿佛蛊惑人心的恶魔,薄唇微勾:“不来吗?”
锁骨忽然刺痛,魏明呼吸急促,眼尾泛红,居然有一丝丝委屈,他一口重重咬住隋年的锁骨,听到青年的闷哼声后,立刻松开了牙口,舌头反复舔舐那块儿红痕。
虽然力道大,可是皮都没破一块儿。
隋年眉梢微挑,逗了一嘴道:“在里面没人欺负你吗?”
魏明动作一顿,脑袋抬起,一双凌厉幽深的狭长眸子定定看着隋年,意味深长道:“他们一部分的肢体,早就随着下水道流入乡河里,只怕如今已经成为河底的养料。”
隋年伸出一只手摸了摸魏明的脑袋,他记得对方以前还留着一头过耳的非主流短发,染着白金色的颜色,如今却只有短短的寸头,十分刺手。
带着些安抚的意味。
魏明身体一僵,面容挣扎。
只因为隋年说了一句话:“幸苦你了。”
十几年来,或者说从他出生起,就没人能摸他的脑袋,他下意识偏了偏脑袋,最后则身体僵硬,一动不动。
忽然,隋年又问道:“那你没欺负别人吧?”
魏明嗤笑一声,心道这世上除了隋年,还有谁能骑着他的脑袋欺负自己,不长眼的早就被他给废了,冷嗤一声,孤寂孤傲的身上多出几分年少的无畏,反问道:“你说的是哪种欺负?”
“这种。”隋年一个翻身,反客为主,直接堵住了魏明的唇。
因为眼睛看不见,刚开始有些偏差,但是随着他双手不断地摸索,僵硬的身子立刻哆嗦起来,化为柔骨水一般,仍由隋年揉捏成任何造型。
“隋,隋远梦......够,够了。”
魏明刚开始还想推开隋年,可温暖的怀抱,和对方身上熟悉到令人心酸的气味,让他渐渐毫无反抗的能力。
他眼尾泛红,一只手死死揪住身下地床单,捏成深深地皱痕,扬起脑袋,大口大口地喘息,像一只搁浅的鱼,找寻大海的归途,可却死死看向另一边不属于他的大陆,自己放弃了求生的后路。
隋年没有停,反而越发的过分。
他微微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