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此刻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毫无血色的唇咬紧牙关,不断颤抖。
重重栏杆外,一个大腹便便,衣着华丽到闪眼的雄虫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拿着金色纤细的牙签剃了剃牙缝里的残肉,重重打了一个饱嗝,咳出一道浓郁的酸臭味。
“尊贵的鲍力阁下,您可是尊贵的雄虫阁下,怎能踏足这等血腥的地方。”
身旁立刻有谄媚的虫递上洁净的绸布,为脸庞肥腻的雄虫擦拭着嘴角的油渍,还重重吸了一口气,面目陶醉,饱嗝里多少含着雄虫的信息素,令雌虫迷醉和上瘾。
“您想怎么收拾这等冒犯您的贱虫,直接吩咐我们就好,何必劳累来这里受冻。”
鲍力眼睛一斜,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猝不及防将手里尖锐的牙签戳到雌虫的脸上,冷哼一声:“贱虫!我想来就来,轮得到你来指挥本阁下?真是欠草!”
尖锐的牙签陷入柔软的脸颊,血洞流出鲜血。
可雌虫就像感受不到一样,立刻跪在雄虫脚下,笑道:“对!鲍力阁下英明神武,贱虫就是欠草了~”
鲍力哈哈一笑,仿佛被雌虫谄媚的态度取悦,胖胖的指尖挑起雌虫的脸,忽然面色一变,反手就是一个巴掌:“脸上都是血恶心死了!还敢祈求本阁下的垂怜,没点儿自知之明的贱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