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婵衣泣不成声,没想到那胎记真的有一天派上用场。
上官远山不知道这对夫妻怎么突然发狂,他摁下按钮,门外的警卫迅速出现制服了这对情绪激动的夫妇。
“抱歉,您的意思是,近视一千度的您?”上官远山按住女人颤抖的肩膀,茶盏里映出她扭曲的倒影,“隔着十二米距离,三层防弹玻璃,看得清那伤疤胎记?”
他捡起王蝉衣掉落在地的眼镜:
“了解帮助客人是我们的基本素养,夫人,或许您需要一副新的眼镜。”
周览被警卫挟持着胳膊,看着窗外被集火的身影,他依然想冲向上官远山:“停下!让他们停下!”
上官远山摇头:“抱歉,经过我专业判断,您二位现在情绪过于激动,不适合进行交流,请先冷静……”
他示意警卫拿出针管。
周览被摁在椅上,手腕挣扎出了血痕,镇静剂被抽取到一次性针管中,他眼睁睁看着妻子被注射镇静剂,旗袍领口的盘扣在拉扯中崩落在地,“上官远山!你们这是非法的!”
“非法,不,我并不这么认为。我们只是在尽一切可能帮助你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