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姜圆笑眯眯的看着他，那笑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你给多少？”
“我还要给钱吗？”姜圆的指腹在酒杯口上打转，“你跟我打得赌你必输，给物盛站场也是代言工作的一部分。”
“去你的！你才必输呢！”
“你不花点心思在研究上，开始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什么叫乱七八糟呢？”姜圆看着方帛，“搞研究也是要钱的，我不搞点东西，怎么搞钱？难道你捐我吗？”
“……”方帛无语的抿了抿嘴，这个家伙从读书的时候就很欠抽。说来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和姜圆这么的不对付，两个人从小打到大。后来要脸了不打架了，但是见了面也要互相冷嘲热讽几句，让他给姜圆钱？不如打他脸更快。
在场除了方弋脑袋比较简单一点，都明白姜圆的这场展览办了是为了什么。
第一，这场展只要宣传得当，整个社会都会注意到，这样要求abo平权的人们就可以接着展览开始号召平权运动。
第二，为了吸引一些想要和物盛合作的资本的注意。
第三，将抑制剂改革迫在眉睫的现实摆到大众的面前。
“哎，方帛，我这正好很缺合作伙伴，要不你先加入，我给你打个折，到时候研究成功了，我给你算入股怎么样？”
方帛冷笑一声，“你这饼留着给那些智障们画吧。”
“啧，话不能这么说啊，你敢说你没给你的员工们画过饼？一个优秀的资本家一定也是个优秀的演说家。”
学生时代演讲bkinfg方帛沉默了。
怎么会有这么烦人的家伙？他明天就给方玉去挂个眼科，看看他究竟哪里出问题了居然会看上姜圆这么个家伙！
一顿饭吃完，方玉将两兄弟送出门外，姜圆在厨房里给小爱帮倒忙。
“吃饭的时候你怎么一直在惹我哥生气？”
“有吗？”姜圆挑眉假装自己不知道方玉在说什么。
“你有。”他指了指一直被“圈”在原地的毛球，“你知道我哥怕狗你还把毛球放在客厅，正对着我哥的位置，怎么，我哥能杀了你啊，你这么防着他？”
姜圆“哦”了一声，像是终于记起来似的打了个响指，毛球得了指令，欢快地离开了自己的“圈”开始围着方玉打转。
“你别逃避话题，你跟我哥之间是不是有恩怨？我总觉得我哥对你的偏见非常大。”
姜圆假装不经意地伸手挠了挠脸，“就……以前读书的时候和他打架没打过……耍了点小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