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告诉你?”夏遂安有点觉得烦了,扣了下手指,想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听他的废话。
没有一个正常人,除了他自己。
宛安这几个月跟着剧组去大山里拍摄,里面没有信号,杀青后他第一时间回来,相要见穆延宜,却看见了穆延宜和另一个人无名指的婚戒。
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宛安在镜头面前也能装得天衣无缝的精致面庞出现龟裂,“哥哥身边的人我都认识,没见过你,他们说你是哥哥从北方带回来的人,北方哪里?高档会所?”
还真被他说对了,夏遂安想不愧是大明星,洞察力真好,他打了个哈切,用刚吃过辣椒的手揉了揉眼睛,揉了两下后突然僵住
宛安以为夏遂安要走,伸手拽住他的胳膊。
力气有些大,夏遂安被冷不防的拽住,惯性向后倒,拿着酒杯的手也松开,液体成一道弧度泼洒在宛安的纯白色西装上。
玻璃杯落在大理石地面,四分五裂,飞溅的玻璃碎片划过宛安的额头。
空气瞬间凝滞住,不知道是谁先反应过来,叫了一声:“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