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段时间里每天上课都把自己打扮得邋里邋遢,连头都不敢洗。
本以为是个好法子,谁知又被家长投诉看着不干不净会对学生造成负面引导。
含恨被扣工资的白栎无奈之下向身边唯一的青春期少女白樱请教了一番,最终对自己外表做出了自认最合理有效的包装。
此刻面对慕容徵略显古怪的眼神,白栎猜想那一定是因为自己身上同时穿着翠绿色的裤子、紫色的袜子和过度修身的横条纹t恤。
用白樱的话说,这叫“极致性缩力穿搭”。
这般奇装异服,面对新同事,多少会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看慕容徵的模样,应该很快就会产生跟他相似的苦恼。
这公司也实在是奇怪,明明吃过那么大的亏,居然还敢招聘这样的大帅哥,莫不是最近生源稀薄,快要经营不下去,只能投机取巧。
两人简单打过招呼,慕容徵很快跟着戴老师离开了。
白栎为了每天赶回家给白樱做晚饭,暑假开始前顶着巨大的诱惑拒绝了晚上的排课,此刻已经结束了一整天的所有课程。
做完日报,又简单收拾了一下,白栎背着包刚下楼,一眼在门口看到了方才见过的那位新同事。
慕容徵斜倚着墙,正低头看手机。
白栎走近后,他或许是听到了脚步声,抬头看向走道,接着立刻站直了身体,笑吟吟地朝着白栎走了过来。
“白老师,好巧啊,又见面了,”慕容徵热情地同他打招呼,“你下班了吗?”
“嗯,正要回家,”白栎随口回应,“你呢?”
“我今天刚来报道,应该是可以走了,但有些事没弄明白,”慕容徵说,“戴老师好像去开会了,不好打扰,但别人我又不认识……”
怪不得见到自己那么激动。
白栎是个热心肠,这位帅哥又长着一张让人心生好感的面孔,于是说道:“你说说看,也许我知道。”
“太谢谢了,”慕容徵,“是这样……”
他问了几个关于排课和日常工作细节方面的问题,白栎一一解答。
可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慕容徵的问题源源不绝,甚至提出邀请白老师共进晚餐,白栎不得不拒绝。
“我得赶回家去做饭,”白栎告诉他,“家里有人等着投喂呢。”
“白老师你这么年轻,已经结婚了?”慕容徵问道。
“不是,是我妹妹,她放暑假在家。”白栎解释道。
慕容徵闻言微微抬起眉来,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他眉目俊朗,这番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