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做的事情,就算是阎王爷来了也劝不动我。
那种固执又自傲的精神状态中。
季煜烽从短暂的迷茫中抽回思绪,起身拔出钥匙打开大门。
进屋后,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挂钟走动的声响,一个人住惯了,习惯了孤寂感。
季煜烽准备和往常一样,先打扫房间再做饭,自力更生过好独居生活。
他租的房子面积不大,也就五六十平方米,因房东重新装修改造,整体布局简洁实用,类似酒店的一室一厅设计。
简单冲了个澡、扫完地拖完地后,季煜烽走进开放式厨房。l型操作台上嵌着简洁的灶具,冰箱紧挨着操作台。空间虽小,但被他收拾得井井有条,锅碗瓢盆摆放得整整齐齐。
正准备从冰箱里拿出昨天买的土豆和豆角做炖菜,手机忽然响了。他从灶台上拿起手机,滑动接听键接通电话。
“哥们,晚上出来喝点酒啊。”唐骏语气轻松又热情。
季煜烽停住开冰箱的动作,心想喝点酒解闷也好,便“嗯”了一声,没再多言。
唐骏和季煜烽相识已久,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他肯定在为项目的事烦心:“听着情绪不高啊,那更得出来乐乐了,我请客,还是老地方见。”
季煜烽懒得客套,敷衍一声挂断电话,从家里出来骑上摩托车,往他们常去的酒吧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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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位于京城市中心,风格复古,恍若穿越至上世纪欧洲,装潢尤为精致。里面很热闹,男男女女相聚于此,其中不乏富家子弟。
他们来这儿多是由暴发户二代唐骏请客,偶尔季煜烽也会买单。他们总会以好哥们的身份无偿邀请贫困家庭的左一超前往,今天也不例外。
酒吧有两层,他们坐在二楼卡座上,喝着黑桃a香槟。
季煜烽将今天发生的事如实告知唐骏。谈及某些情节时,语气虽一贯低沉、波澜不惊,却不难察觉一丝愧疚。
他觉得挺对不住唐骏——这两年,唐骏忙里忙外,还投了不少零花钱在项目上。如今项目问题未解,资金等于打了水漂,而何时能解决,他也不清楚。
一想起这些,季煜烽便在心里暗骂埃迪,又咒骂闻修越。
这人不仅厚着脸皮抄袭项目,还心安理得地将他当众撵走,真他妈缺德到家了。
唐骏听完面色一沉,但他心性豁达,转瞬便恢复了天塌不惊的乐观笑容:“没事儿,这哪儿能怪你呢?要说责任,最大的在我。我当时还夸下海口说不愁钱,现在不也被我老爹管得死死的。”
“我爸说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