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郑世锡托着下巴,推了推稍稍往下滑的黑框眼镜。
他其实是近视,而且度数没有很低。平常要练舞都是戴隐形眼镜,今天这种做游戏的放松时间就无所谓了,懒得再换。
monica文有一搭没一搭跟练习生们斗嘴的时候,江泰伊百无聊赖地观察了下郑世锡的新眼镜:“之前那副呢?”
“有一次摘了随手放沙发上,被朋友不小心给压断了。”郑世锡撇撇嘴,无语又好笑地叹息。
郑世锡高中时偶尔在学校也会戴眼镜,那时候戴的是金属银边的镜框,配上他那张冷感厌世脸完全是斯文败类。
换成黑框眼镜后,也并没有多出一丝书卷气来,反而有种副业杀人不眨眼的大佬气质。
他把眼镜摘下来揉了揉鼻梁,戴的次数很少不太习惯,有点压得不舒服。
江泰伊顺手从他手里把眼镜拿过来,戴上试了试。
他完全不近视,可以清晰看到公里外的指示牌,乍一戴上就发晕。
晃了晃脑袋,江泰伊把眼镜往下拉了拉,将将挂在鼻梁上。
明明是老爷爷戴花镜式的戴法,但江泰伊戴就有种拍杂志般的特别气质。
他今天上衣没穿训练服,黑t松松垮垮,银质项链细细一根素圈,领口下隐约能看到点锁骨下方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