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大大大大白天的!”凌灼一口气终于憋完。
他总改不了这种时候被莫塔逗到结巴的毛病,偏偏次次都能如他愿,明知道自己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而且反应速度还比他快,凌灼刚说完,莫塔立马就接着问:“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
把凌灼给问的脸通红。
晚上就可以什么?
坐他脸?
狐狸脑子里试着想了下那个画面,整个人就要熟透了,下一瞬他视线忽然一晃,莫塔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方才还收敛着的alpha瞬间变得攻击性十足,敛去笑的眉眼冷幽幽的盯着他,像那种饿了很久的猛兽。
“可是,我等不了了。”
他很低声的说完,吻随之压过来,粗粝的舌重重舔过凌灼的唇角,强势的钻进他口腔扫荡,戳弄着湿湿的软肉,搅起一片黏腻的水声。
他转瞬间就能把人吻的晕头转向,彼此越发粗重的呼吸交织,莫塔在沉溺中睁开鹰一般的眼,享受似的看紧闭着双眼化在他怀里的人被他弄出的神情,心里那种古怪的占有欲被填的满满当当。
指骨分明的手指上抬,沾了些凌灼嘴边溢出来的津液,缓缓往下……
狐狸搭下去的腿被他抓着抬起来,露出尾巴根,指尖刚碰到,门忽然被人敲了敲。
“咚咚”几声,来得突兀,还被吻着的凌灼吓得身体一抖,立马睁开眼。
他“唔唔”了几句想说有人,莫塔充耳未闻,受伤的那只手抓起他另一条腿,搭在自己腰上。
门口的敲门声又不依不饶的响了下,伴随着朝弥歌的声音传来:“莫塔,你醒了吗?”
“啧,”莫塔终于停下,眉间落下几分欲求不满的阴影,伸手帮凌灼整理衣服,又替自己也整理好,才回问:“什么事?”
嗓音比公海监狱的冰山还要低几度。
脸红红的狐狸手脚并用的从莫塔圈住的范围里爬出来,悄悄挪到床尾盘腿坐好,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外头的人说“我进来说”,门被推开的瞬间,莫塔手一捞就把那个想装作不存在的狐狸给捞进了怀里。
凌灼慌里慌张的扑腾,看到朝弥歌穿的特别好看的进来,类蛇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看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凌灼:“???”
他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干嘛这么笑,就见朝弥歌身影往旁边一晃,露出了被他挡在身后的人。
人鱼睁着一双白瞳,穿着一身精致的衬衣长裤,浅紫色的长卷发被简单的束在脑后,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