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怎么还惦记着这个, 凌灼沉默片刻, 也不知道朝弥歌那边什么时候好, 只能含糊回他:“再等等。”
“……”这下轮到云咬月沉默。
狐狸继续问:“你去干嘛?”
“目的地应该跟你一样, 我有收到消息称莫塔和秦默去了巴阿努雅岛,我去回收我的犯人。”
他话刚说完,就看到飞机上那鲜艳的红发脑袋往玻璃这边凑了凑, 看起来是在盯着这边,他能感觉到森寒的视线。
手机里,伴随着杂音冷而冽的嗓音像冬日里的流水淌出来:“我先问一下,你要回收的犯人是哪一个?”
凌灼记得莫塔的分身曾经也被关押在过那座监狱,还是在最底层,他不确定在这个不讲理的典狱长眼中, 莫塔是不是也算犯人。
对方感受到他的压迫,好奇问:“我要是说两个都是呢?”
“那很遗憾你一个也带不走。”
云咬月:“为什么?”
“因为,我会先在这里杀了你,”凌灼握着手机轻声说着,缓缓闭上眼睛。
下方飞在船边的一只海鸟身体忽然僵住,没有任何伤口,却从体内生长出了大量红色荆棘,毫无征兆的将云咬月包围,白色的鸟儿僵在荆棘上,凌灼的声音还在继续:“然后去杀了秦默,再带莫塔走。”
值守在甲板上的狱警发现这边异样,神色慌张的想要过来,被云咬月摆了摆手制止。
电话里他的呼吸声缓了下来,忽然轻笑了声:“你们联邦大陆的人还真是野蛮,抢了我的犯人不还,还敢威胁我,不过……这次我的目标不是你们。”
出于典狱长的职责,他此次赶往巴阿努雅岛,首要任务是为了回收越狱犯秦默,如果无法达成,次要任务便是确认罪犯死亡。
他和那位赶去救人的狐狸目的不一样。
凌灼闻言睁开眼,晃了晃指尖,锋利的荆棘就从云咬月的身边退开,变戏法似的重新回到鸟儿的身体里,僵住的鸟儿醒过来,懵懵懂懂的扑闪了下翅膀,停在了船沿的栏杆上清理羽毛。
他其实可以轻易的杀死那只鸟,只是犯不着,便用力量操控着对方的血液重新回到身体里,异能解除时,鸟儿就不会受到伤害。
“你的能力好像有些变化,”云咬月观察细致,但对方没打算深聊,只“嗯”了声。
他俩总共也只见过一面,当时还是剑拔弩张的状态,现在更是没什么好聊的,只是看出了彼此的目的地似乎一样,才过问一句。
没话聊的两人正打算结束这通莫名其妙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