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了伤?伤的严不严重……是当初被协会抓捕时就受的伤,还是后面逃跑时?
这么多年……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感觉浑身冰凉,旁边忽然伸过一只手来将他的手握住,包进温暖的掌心里。
“冷吗?”
莫塔抓着他的手轻轻捏了捏。
凌灼下意识的低头看被握住的手,又抬头看了眼手的主人,迟缓的摇了摇头,把手抽出来:“我去下洗手间。”
他站起身离席,莫塔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掌心,眉间微微蹙起。
就餐的位置在一间隐秘且宽敞的包厢内,凌灼出门后有服务员带路,等他洗了脸出来想原路返回时,却有点记不清路了。
整个室内都是精美的地毯,特别有格调的顶灯,显得静谧贵重,他随便拐了个弯,前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好像刚才没进过这里,但是,他突然也不是那么想回到那个房间。
刚才难得莫塔抓自己的手,可他却逃了,他忽然觉得很心虚。
江已止说的一点儿也没错,自己和他们确实是不一样,他之前一直觉得没什么,但没想到人类把他们归到了畸变体。
莫塔会不会也这么想?
大哥的事发生在他成为处刑官之前,他是否有听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