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声,激动的拿小爪爪扒住了哥哥的裤腿。
一直坚强的妹妹卸去了刚才的伪装,“哇”的一下抱着哥哥哭起来:“呜呜呜二哥……你可算回来了……三哥快死了……”
她的概念还停留在野外生存受点伤就很容易死的时期,和她同龄的四弟也抱着凌灼的大腿,惨白的小脸上挂着泪珠,伤心询问:“呜呜……等三哥死了,我能把他也做成标本吗?”
只是受伤并不会死的凌商:“笨蛋,别哭了,都说了没事……”
但说是这么说,好些天没看到哥哥,他还是紧紧的靠在二哥怀里。
凌灼手忙脚乱的接住扑过来的弟弟妹妹,双手被占,抱不过来,赶紧放出尾巴来挨个摸摸脑袋,心里自责:“抱歉,哥哥回来晚了,以后不会再把你们丢在家里这么多天了。”
他一在,几人心都安了下来,在凌灼给三弟重新包扎伤口时,四妹就坐在边上小嘴叭叭个不停。
一会儿问他c区好不好玩,一会儿说学校老师教的课听不懂,只有体育课最好玩,说着说着才想起来要跟哥哥解释怎么回事。
“那个要抓三哥的人好奇怪,他身上缠满了绷带,那些绷带还会像鞭子一样抽过来,还会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