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对上,比尔莫名有些不敢对视,胡乱应了声,低着头往外走。
出门时,比尔又回头看了眼房间里的人,秦渭正贴着枕在他肩膀上的人的耳朵,对他说这什么,那颗顶着新鲜出炉的伞盖的蘑菇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比尔看着这个画面怔了会,心里隐约有点失落。
回来的时候,秦渭抱着叶秋声坐在沙发上,拉着他的手给他处理手上被刀片划出来的伤痕。
细细地,一道道的伤疤叠在一起,新伤覆着旧伤。
叶秋声做错事似地低着脑袋,偷偷瞄着秦渭的脸色。
纠结他究竟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比尔放下染发剂,看到那些让人心惊胆战的伤,惊呼:“叶!你、你这是怎么弄的!”
叶秋声缩缩脖子,眼睛又偷觑了眼秦渭,心虚地为自己争取缓刑:“我有分寸的,这点小伤痕,放着不管也很快就会长好——嘶!”
“啊……”
秦渭拿垃圾桶接着,双氧水从他手上倒了下来,叶秋声想抽回手,秦渭没让,抓着他的手淡声说:“别动,手张开。”
处理方式过于残暴,叶秋声张着嘴,好半天没发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