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似乎天生很招小动物喜欢,那蛇非但没咬他,还返回去咬了抓它的人。
当时那人怒上心头,没有第一时间去处理伤口,而是将错怪到白昼身上,冲过来打骂他。
骂着骂着身体突然一僵,倒地上死了。
白昼为此被关进魔法监狱整整一个月,就因为众人觉得是他用了什么不知名黑魔法杀的人。
镇上人心惶惶,嚷嚷着要烧死他,还是当时的督察组调查时了解到前因后果,他才得以被释放。
白昼倒确实是挺想杀他的,或者说,这个镇上的人类,他都挺想杀的。
只是那个时候魔监会监视的十分紧密,他没机会动手罢了。
那个死掉的蠢货,无非是情绪激动血液流动加快,使得毒液迅速的扩散全身,才会马上死掉。
他若是没有对自己出手,而是第一时间去就医,没准还不会有事。
白昼被这只突然飞过来的小蝗虫勾起了过去的回忆,他无声的勾了勾嘴角,相当淡定的将食指伸过去。
还在扑腾的蝗虫立马抱住他的手指,老实的待在他的指尖上,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善意。
白昼看了眼它的腹部:“印记弄了吗?”
“弄了,而且我已经教训过它了哦~很老实,不会乱跑,死了再告诉我。”
加梵边说边靠在床头,也随手拿了本书看。
“谢谢,我会好好养着它的。”白昼很亲昵的用指尖摸了摸飞蝗的翅膀,低声道谢。
除开人类以外的所有生物,他都不讨厌,但如果是只小狗就更好了,毛茸茸的手感会让他感到放松。
白昼还在为加梵没有变成小狗而悄悄的惋惜。
某个在奇怪的地方自尊心爆棚的魔王,看了看那只飞蝗,又看了看白昼抚摸它的手,脑子里蓦的冒出一种“堂堂魔王连只飞蝗都比不过”“魔导师觉得飞蝗比你有用”的错觉,瞬间不爽起来。
于是他湖绿的眼眸一眯,冷飕飕的看了眼飞蝗。
白昼手心里原本抖着腿美滋滋给他摸的蝗虫,突然身体一僵,头一歪,死了。
“啊,它死了。”白昼愣愣的眨了眨眼,没想到它死的那么快。
他少见的露出个呆呆的表情,举着飞蝗扭头给加梵看,侧脸挡着桌子上的烛台,白色的头发被烛光照的格外温柔。
始作俑者抱着胳膊轻蔑了冷哼了声,阴阳怪气:“是吗?真遗憾啊,竟然是个短命鬼。”
飞蝗:???开庭时最好带上你那破自尊心!
白昼遗憾的把蝗虫的尸体放到桌子上,转过身去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