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的臣民不信王上呐。”
“他们为了活命要喝王上的血,臣都心疼王上。”
这话听得戚言又气又心酸,但又不知说些什么,只能将动作放得更轻。
南荣宸低头看了看戚言的手艺,扔下句,“做得不错,回宫有赏”,便朝司命走去,“既然心疼孤,就替孤办一件事,也不枉孤没一剑杀了你。”
“留一封血书,将你与襄王的行径昭告天下,孤留你那些教众一命。”
司命又笑起来,这几日该是他这么多年里笑得最多的,都是对着南荣宸,“臣都要死了,不插手凡尘中事。除非…王上给臣些天外之物。”
南荣宸早料到他不会轻易答应,“天外之物没有,天外之事倒有一些,比如世间却有巫神在,也是巫神替孤解的蛊,再比如,孤本来确实盼着你们谁能杀了孤…”
“若非司命做什么都慢了一步,孤或许真会同司命一起…死。”
南荣宸废的这些口舌,大多只是为了免去伪造字迹的麻烦,但顺着司命说了这么些,已经足够麻烦,他极有耐心地等着司命的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