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我们。”
“好,谢谢您送乔伊斯回来。”文森微笑礼貌地回复,顺带将乔伊斯不动声色地挪动到自己身侧。
导演没多想,虽然总觉得文森这客气的态度好像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战友是这样的吧,可能是他不懂。
“没事没事,顺手的事,今晚就麻烦你照顾乔伊斯了。”
在送走导演后,文森看了一眼一旁一直盯着他的乔伊斯,大概因为发烧注意力有些涣散,也没有那么多精力维持平日的伪装。
出去吹了一趟风,乔伊斯感觉自己吐出的气都灼热。
当看着一片黑暗里,文森站在唯一的光亮前等着他回来,他又觉得因为发烧,烧得他的眼眶都在发热。
只剩下追逐跟随他的本能,走到屋内关上门被眼前红艳艳的喜被灼伤内心最柔软的一块地方。
文森伸手触碰乔伊斯额头,皱眉,“烧得更高了。”
乔伊斯觉得自己的脑子被烧成了一团浆糊,家族,仇恨,悲痛暂时都搁浅,只有那对文森压抑许久的感情,泄洪般倾泄而出。
他说的话乔伊斯听见了,但听得好像不真切,因为发烧眼尾发红眼睛氤氲,文森对上他的视线手一顿,忘记挪开。
滚烫的体温透过掌心的肌肤,连接着脉搏,传达到心脏深处,乔伊斯真的从小就不懂伪装,他此时的眼眸和十年前一样,盛满情意与欢喜地望着他的心上人。
喜欢这件事无法隐藏,哪怕乔伊斯伪装了十年,也总会从诸多漏洞中被窥探。
“乔伊斯,先把药剂喝了。”
文森的话让乔伊斯有那么片刻回神,随即眼里就出现那泛着苦味的药剂。
看他面露抗拒,文森有些无奈地笑,“怕苦所以带回来喝?带回来也得喝。”
以前的乔伊斯在家里出事前是家中幺儿,被宠得有些娇气,吃不得苦,字面意义上的苦。
虽说这十年来吃了不少,但科尔里奇家的少爷金贵的味蕾还是不喜欢这种折磨。
文森手中的药剂只有十几毫升,装在特制的袋装容器内,打开顶端开口,可以直接饮用。
看他一脸抗拒,文森揶揄,“要我喂你?”
这种话他们当年也没少说,喂的方式也多得很,文森这人惯会装纯骗人,把当初懵懵懂懂的小少爷骗得心甘情愿被他吃了不少豆腐。
大概是过去的记忆冲击到了现在的神智,乔伊斯遵循过去的本能,低头就着文森的手,一点点地吮吸他手中拿着的药剂。
看着垂眸就着他的手服用药剂的乔伊斯,文森轻浮的嘴角逐渐抿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