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斯掀开自己的内衬,露出伤处,血早就开始凝固,只是撕扯开的伤处连带皮肉撕裂的疼痛。
“咬着。”
乔伊斯下意识地听从文森的指令,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咬着内衬的边缘,露出腹部的伤处,双手向后撑着地面。
乔伊斯被这湖边的风吹的恢复了那么几分神智,后悔了。
他鬼迷心窍下怎么就又被文森蛊惑,他又没有伤在背上,做什么要别人帮忙上药?
弄得现在这样的局势,乔伊斯进退维谷。
此时说不用好像有种欲盖弥彰的慌乱,但就这样任由他上药,自己这不争气的耳朵又不受控的热度上涨。
文森手指沾着药剂,用指腹触碰乔伊斯的伤口,伤口在腹部下方,有些敏感,文森的手在伤口处流连涂抹,乔伊斯此时不仅仅是耳尖,整张脸都涨红。
感受到乔伊斯腹部紧绷,文森好心提醒,“乔伊斯,放松些,这样对你的伤口不好。”
乔伊斯嘴里叼着内衬,身子后仰,双手撑着地,不自在到了极点,他松开口,避开文森的视线,“我自己,我自己来吧。”
文森虽然确实存了逗乔伊斯的心思,不过该上的药也没有糊弄,已经涂抹的差不多,也就顺着他的意思松开了手。
乔伊斯低头看到文森洁白修长的那双手,沾上了血迹,这血迹混杂着药剂,汇聚在指尖,不断往下滴落。
乔伊斯像被刺激到敏感的神经,快速地挪开视线,可腹部的伤口似乎还残留文森的温度,或许是药剂的缘故,愈合的伤口传来酥麻的痒意。
文森等他穿戴好衣物,这才走到湖水边清洗手上的血迹。
水流冲散血水,文森背过身没让乔伊斯察觉自己发烫的腺体,盯着手上鲜红的血,让文森视线恍惚。
当初第一次见乔伊斯的时候,也是这样,他的手上沾满了血,他其实很厌恶这些粘稠的血液。
文森在垃圾星长大这件事从来没做过任何隐瞒,但是大多数人不清楚他在进军校之前,为了养活自己在地下竞赛场,赌上性命的pk。
签下地下竞赛场的对赌协议,每一场赌的都是命,此时沾染上的血让文森一下子回忆到过去那些随时可能赌上命的pk。
文森金色的眼眸盯着漆黑泛着月光的湖水,眼里流露出着怀念,殊死搏斗杀死对手的感觉,文森可不舍得忘记。
他在一捧淤泥里,享受被血腥掩埋的堕落。
负罪感?文森觉得可笑,他为什么会有负罪感,他也是赌上性命,随时做好被对方杀死的准备,难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