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是南红却把它捧在双手的掌心里头,很是珍视地托举起来,对着灯光看了又看。
她的眼睛还没从这个小瓶子上头挪下来呢,嘴上就是打个招呼、客气一下似的问:“那、这个瓶子,是给我的礼物吗?”
瑟雷恩看着她欢欣鼓舞的样子:“是的,你喜欢就好。”
他觉得南红会喜欢这种东西——但是没有那么确定,她的审美风格变化太快了,或许上半年的时候还喜欢穿带着各种小碎花的、方领的长裙,风格偏清醒素雅,还会把头发精致地编起来,而下半年就换上了一条皮裤,而上半身穿着非常飞扬跋扈的大毛领子外套,全身上下零零碎碎的金属配件加起来要有个两三斤重。
如果未来她真的成为了一个和贤者海洛塔帝齐名的人,或者甚至超越对方——兴许会有人写一本她的时尚美学变迁史。
南红打开她的首饰盒,把这个小瓶子放在了里头,小心翼翼地在下面垫上了一只小小的天鹅绒垫子。
这个首饰盒很大,但是最上面一层东西并不很多,放在很显眼的地方上的,是一枚对于哪怕如今的她来说也有些大的戒指。
南红有些舍不得地在这个小瓶子的瓶身上抚摸了一小会儿。
“过两天,我得找个……不对,我得定制一个架子,把它挂起来。”
如果是放在枕头下面的话,南红担心这个小瓶子会不会被压坏,到时候她的枕头湿了就算了,这样的心意难道还要再去一趟枫丹的古老遗迹里头翻找同款么?
瑟雷恩:“嗯。”
南红合上盖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逐渐感觉到先前因为他不在坎瑞亚而感受到的那些生活变化就在这么短短的几分钟里面变了回来。
真好。
但是才没待多久——并未等到她来得及盘腿坐在床上听瑟雷恩说自己这次都遇到了什么,瑟雷恩便说自己要走了。
他站在靠窗的位置上,感觉随时都要重新拉上窗外的屋檐。
“明天?等明天研究院的选拔考试结束——我知道你一定请了一整天的假。”
半天就结束的考核,而南红请假则是直接一整天请起,这也算是她的习惯了。
不管是什么半天外出有事的情况,她总是要请了整天的假期,剩下的半天在外面玩。
就算没什么可玩的,去市政公园的仿生绿化带那边仿宋上几个小时也行,总之,对她来说唯一不能干的,就只是请了假了却还要回到课堂上去。
只是,她请假多半是因为家里的生意。
而这个理由并不能支持她天上地下第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