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表情,但从他快速抽了一张纸出来写回信,以及回信上的措辞可以看出,他对于那几个做出了这样选择的士兵的确是认可的。
他选择接回这些士兵,亲自为他们的所作所为辩护——虽然这样做可能会让那位年轻气盛的末席颇为不满,但卡皮塔诺回想起自己几次与那位执行官的擦肩而过。
在非公事状态下,他应当是个挺好说话的人。
而且,对于这些事情,他并不如富人、博士那样零容忍。
在这一点上,卡皮塔诺很是感谢对方。
哪怕上一次在市政公园的萍水相逢并不是计算在“执行官队长”这个身份上头的,但是那位小姐的来信的确带着善意。
哪怕这善意里头有能很明显看出来的不耐烦——但这也很正常,毕竟愚人众在璃月做出的事情……
又一次,卡皮塔诺因为道德要求他不能在背后随意点评同事以及他们完成女皇给出的命令的方式而无话可说。
他将这封信折叠起来,盖上了执行官的火漆印鉴,对着第二封信——其实是更早送来的第一封信——犹豫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做出决断并且迅速地拆开了很显然更用心一些的信封包装。
至少,这一封信的信封上头还有一些很精细的花纹,明显属于私人而不是矿行,而且里头信纸上的字迹,则完完全全出自本人之手。
“很是鲜明的对比嘛,私人和公事,哎呀,念念不忘是这样的……”
他心脏之内的那些灵魂叽叽喳喳地对比着这两封信的措辞、语气,队长却始终保持着沉默。
他的面罩将他的视线完完全全地隐藏了起来,没有人知道他在看向哪一行的哪一处措辞,那些灵魂只是在感觉到长时间的沉默之后也逐渐地安静了下来。
虽然在这些轻松的时刻他们也会偶尔感觉到自己好像还活着,于是很喜欢这些可以畅所欲言甚至是给这位好脾气的朋友造谣的时刻——但是,从卡皮塔诺的反应来看,现在或许并不能算是轻松的时刻。
片刻之后,灵魂中的一个打破了沉默,轻声问:“怎么了,老朋友?”
“没什么。”
卡皮塔诺的语气和往常一样,仿佛方才他的沉默只不过是一时间失神,或者是入那些在课堂上犯困的、眼皮子一沉一沉地感受到了时间的不连贯性的学生似的短暂地远离了一会儿人间。
他将这封信折了起来,沿着原本的折痕,很快恢复到了他没有打开过的状态,随后,他拉开桌下的抽屉。
抽屉里头有一个看着非常古老的盒子,金属质地的,其上的花纹并不属